早上九点不到的时候，张束接到了胡秋墨的电话。
“张束！若尘应该已经告诉你昨天的销量了吧？”胡秋墨语气中带着胜利者的轻快。
“知道了。”张束淡淡地回了一句。
“啧啧啧……”胡秋墨装模作样地感慨道：“想不到昨天的销量居然这么猛，比前天还多了将近两万瓶。”
“不过……”
话锋一转，胡秋墨得意洋洋道：“很可惜！”
“距离20万的销量差了331瓶！”
“哈哈哈哈哈哈……”
胡秋墨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惬意，大笑了起来。
能够赢过张束这个超级钢铁直男，对她来说，是一件扬眉吐气的事情。
过去，她有多少次在张束手里吃过瘪，现在终于能够赢他一次。
实在是大快人心！
一旁的楚若尘和宋云惜也是忍俊不禁。
“胡秋墨！你别高兴得太早了！”张束忽然带着一丝笑意，提醒了一句。
“怎么？你不服气？”胡秋墨挑衅道。
“该不服气的人是你！”张束语出惊人。
对面三个女人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你什么意思？”胡秋墨凝眉问道。
张束嘿嘿一笑，回道：“你手上的销量，是焕新一号线下的销量。”
“你还没把焕新一号线上的销量算进去。”
“线上的销量？我们什么时候有线上的渠道了？”宋云惜在一旁出声问道。
她是负责公司渠道的。
这次双十一的重点是在线下，她根本没时间铺设线上的渠道。
“三位，不好意思。”张束道了声歉，不疾不徐道：“这次我找了十几个网红合作，开辟了线上的渠道。”
“我忘了跟你们说一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