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浅在听到郑晓灵的回答后，大脑直接宕机。
她模糊记得自己睡得不是很舒服，换了个姿势后舒服很多，以为是睡在晓灵腿上。
如果送她回来的人是顾息靳，那自己岂不是昨晚睡在他腿上！
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凌浅看向手机屏幕，是许子墨的电话，眉间一皱。
自从合作之后，许子墨就没有在联系过她。
指尖在屏幕上顿了下，滑动接听。
“凌浅，生日快乐。”
电话里温柔熟悉的声音响起，他居然还记得。
“昨天忙到很晚，给你发消息来给你过生日，你没回。”
“今天给你补上。”许子墨接着说。
凌浅昨晚喝醉之后就没看过手机，没见到许子墨发的消息。
“不用了，昨天晓灵已经帮我过了生日。”
“不过还是谢谢你。”
“我位置都定好了，就当陪我吃顿饭。”许子墨说。
许子墨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再拒绝下去反倒显得不好，便答应下来。
凌浅简装出门，带好帽子和口罩，来到许子墨定好餐厅的位置。
在门口和服务员报了桌号后，服务员恭敬地领着凌浅往中央走去。
整层餐厅，在饭点，只有她眼前的这一桌。
“你到啦。”许子墨站起身绕到对面，绅士地拉开椅子，待凌浅坐下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谢谢。”
许子墨神色一顿。
这样对待女士基本的礼貌，之前的凌浅几乎不会说谢谢两字。
本就应该这样被对待，何必说谢谢。
吃饭间，服务员端上一个精致的小蛋糕，上面的蜡烛是18。
“记得你小时候总跟我说，期待长大、期待成年。”
“没想到，这么久你还记得。”凌浅说。
小时候在家无忧无虑，总想长大，好像长大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而现在，凌浅只想永远留在小时候，留在父亲在的时候，凌氏没有破产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