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出国的机票已经买好了。”
京华集团总裁办，老李看着端坐着办公桌上手撑着额头的顾总。
“不用了，你留下来办好我交代好的事情就行。”顾息靳拿起桌上的文件递到老李面前。
老李皱眉，以前每次出国谈合作，都是老李陪着他去的，这次顾总一个人去，他不是很放心。
双手接过顾总递过来的文件，翻看几眼后，眉皱的更深了。
“这不会是您熬了一整夜制定的方案吧。”
顾息靳皱眉，不耐烦地抬了抬头，斜眼撇了他一眼，又垂了下来。
“国外的合作不能晚几天吗？”
“您熬了一整晚给凌小姐制定的方案，不亲自见证一下再走吗？”
显然，老李根本没看懂顾息靳刚刚丢给他的眼神。
顾息靳缓缓抬头，拇指指腹揉了揉太阳穴，眉间紧皱，敲了敲桌面。
“你今天话很多。”
声音很轻很淡，充满倦意和不耐。
“虽然您一直都嫌我话很多，但这次我还是想说，您真的不能明天在出差吗？”老李眼神真诚地看着顾总。
凌小姐只是在电话里随口说了一句，差一点还不够。
仅不到一天的时间，亲自做完方案，为什么不能亲眼看着凌小姐站在娱乐圈的顶端再走呢。
老李不理解，付出了这么多，偏偏要到最关键的时候离开。
“老李，你不想干活就直说。”
“不是，顾...顾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