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都爱刨根问底了，难道我就不能自学成才么？”
袁惟仁仿佛对他来了兴趣，竟然回答了他，“绝无可能。”
“嗯？”
“练武之道天赋决定了你的上限，但底蕴和气运决定了你的起步和能否达到上限的必要因素。不要幻想着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势力的人可以鲤鱼跃龙门，那些只有童话故事里才那么说的。”
“那万一我是万中无一呢。”
“你也说了是万中无一，既表示一个也没有的。”
张凡一愣，“你说的好像也有那么一丝道理。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确实有师门。”
“可以说来听听？”
“这就算了，出师之前师父有交代不能随意透露师门，防止某些居心不良的人进行窥探。你不会前面说了这么多所谓教育的话是来博得好感之后问出我的师门吧。”
当众被揭穿袁惟仁并没有什么不适，”那你们继续吧。“
郑仁暗自一笑，”延兄速战速决吧。“
”好。“
这次二人并没有像刚刚那样快速出手，自身的气势开始节节攀升，平静的河水开始变得动荡不安周围鸟兽都一飞而起快速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