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到会客厅里,还没见着练淅,他们预感是要找他们算账,有几个意志力薄弱的当场就跪下说自己什么也没拍到。
还有几个在跪跟见着人跪之间选择了弯着腿,左瞟右瞟后注意到屏风后有人,也不管是不是练淅,就先跪下去喊着饶命。
任序迈开的脚一顿,心想,把他们叫进来的人都说了什么,这饶命都喊出来了。
但一想,恐惧有时候反而让他们不敢乱写,还是好事,就这么由着他们了。
走出屏风后,随意一扫,没一个眼熟的,“练总知道,你们在这里问不出什么来,就会去找宁总。”
底下几个一听这话,就知道什么意思了,连忙拍着胸脯道:“我们绝不会去宁总那里打探消息。”
任序看着他们的脸,虽说都是信誓旦旦的模样,但他却不觉得有多少可信度。
“赌咒发誓的在我们这里可不好使,更不用说保证了,你们一句保证我就信了,回头你们就钻空子去找宁总的麻烦,我怎么跟练总交代?嗯?”
底下几人面面相觑,难道是让他们写下保证书,还是要让他们磕头证明自己?
正犹豫间,就见屏风后练淅走了出来,视线在他们身上一扫而过,但就那一眼,他们就觉得不寒而栗。
有些人往那一站,就知道不能得罪,那锋利如刀的眼神,阴冷狠厉,他们自我解读为,那是看杂碎的眼神。
不屑一顾中还带着几分不耐。
练淅没对他们说话,只是朝任序问了一句,“还没解决?”
他这句话问的意思是,这几个媒体的事还没解决?
但他们可不这么想,他们以为的意思则是,这几个人怎么还活着,还没解决?
因此连忙大喊饶命。
练淅用眼神询问任序,任序耸耸肩,表示自己可没对他们做什么。
他想的是自己的确没对他们做什么,他们自己脑补就不关他的事了。
练淅懒得再看他们杵这里,挥手示意把人带出去。
见放他们出去,都有些喜不自胜,连连道谢,快走到门口时,听到练淅不带喜怒的一句话后,各个惊出一身冷汗。
“我这里不会再二再三的给人机会,这是第一次。”不轻不重的语气,却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
那就是了,练家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好说话,这次放过他们,不过是他们还没拍到什么,但凡拍到什么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松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