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若是清白之人,我丈夫当晚要拷问你那一对老仆,可夫人为何阻止?肯定是有什么隐情,不想让我丈夫知道吧!”
沈华整个人彻底崩溃,她梨花带雨的哭泣了起来,“夫人你真的冤枉我了,我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别怪我无情,我也是为了我李家人好,我眼里可容不下沙子,没有的话,现在无外人,你就当我面讲清楚?”
王瑞兰处理事情已经越发的成熟,胡萝卜大棒拿捏的刚刚好,做事从不拖泥带水。
沈华哭泣了很久之后,方才嘤嘤地说道:“夫人情况是这样的,想必你也清楚我的情况和处境,我孀居之后本在齐家受到排挤,本以为回到登州之后,眼不见心不烦,能够安静的过日子,孰料,齐家在在登州的一个远房堂兄,一直觊觎我的美貌,并且贪图我的宅子和田产。”
“那厮屡次勾引,我都置之不理,之后一直找机会对我多方骚扰,我也多次明确拒绝,前不久那厮又来骚扰我,我将他迎头臭骂了一顿,估计那厮回去之后恼羞成怒,做此龌龊之时,想强行得到贱婢的身子,再逼贱婢就范。”
王瑞兰当即打断了她的话问道:“你既然已经明确拒绝,两人又无纠缠,你是个清白的人,可你为何不想让我丈夫知道。”
沈华抽泣道:“夫人刚刚也说了,寡妇门前是非多,我怕世人多想,到时候我定然百口莫辩,所以我不想人知道。”
女子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的确普遍有不敢声张,息事宁人的想法。
但这样恶劣的事情都发生了,竟然还有这种想法,显然不能让人信服,王瑞兰简直一眼就能戳破。
但她并不想当面戳穿她,冷冷冰冰的问道:“你发誓,你所说的句句属实!”
“我可以发誓!”沈华果断的伸出起誓的手指。
“既然这样,为了你的安全考虑,这事你也不必在隐藏着了,我现在派人就去官府报官,捉拿此獠,待案子审完之后,自然会还你清白。”
沈华肯定地点了点头,
“看你说话的语气,估计打你主意,骚扰你的人应该不止一人吧!”王瑞兰好奇的问道。
沈华默默不做声,王瑞兰偷偷的嘴角一笑。
“碧环让沈夫子受惊了,你带人亲自送他回去吧!”
碧环“嗯”了一声,起身送沈华回去。
回去时并未乘坐他们雇佣来破旧的小马车,而是李家自己豪华的马车,马车宽大,碧环和沈华以及她的贴身小丫鬟一起坐在里面。
沈华还是不停的哭,碧环不好意思的一直在路上安慰,一直送到了他家门口,沈华才仔细的擦干眼泪,故作坚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下了马车。
“沈夫子,等等!”
沈华惊愕的回头,碧环从车上下来,手里多了一个锦盒,她轻轻地走了过来,将锦盒递到了沈华手上,这是夫人命我送给你的礼物,请沈夫子无论如何都要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