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砂在这股充满不祥气息的查克拉中,如同溺水的人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拼命挣扎,他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双脚不断蹬踢,试图摆脱这股可怕力量的束缚
“团藏大爷,我这身体简直要闹翻天啦!”叶仓一瞅见团藏,那焦急劲儿就跟火箭发射似的,“嗖”地一下冲口而出。此刻的她,发丝凌乱,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仿佛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时速的狂奔。
“这么晚才现身,我还以为你脚底抹油,直接溜到外太空去了呢!”团藏一边打着哈欠,那哈欠大得夸张,感觉都能塞下一个西瓜了,一边懒洋洋地回应道。他半眯着眼,身子斜靠在墙边,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好似下一秒就能原地睡着。
“从风之国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又不是坐光速飞船,哪能说回就回呀?我一路上连个盹儿都没敢打,争分夺秒地往这儿奔呢!”叶仓一边像连珠炮似的反驳,一边跟拔河似的,使出浑身解数拽着团藏就往旁边的病房冲。她脚步急促,鞋跟在地面上敲出一连串急切的声响,那路熟得就跟在自家卧室溜达似的,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喂喂喂,就不能等到明天太阳晒屁股的时候再说嘛?你瞅瞅你,活蹦乱跳得跟个刚充好电的小兔子似的,哪像有啥大毛病的样子啊?”团藏一脸倦容,仿佛被抽干了灵魂,满是抱怨地嘟囔着。最近啊,他的个人秘书萨姆依跟吃了炸药似的,一直在闹脾气。团藏为了哄她,那可是绞尽脑汁,一会儿送小礼物,一会儿说甜言蜜语,就像哄小祖宗似的,费尽心思去安抚。再加上这几天火影大选进入白热化阶段,那可是关键中的关键,丝毫容不得懈怠。他每天忙得像个陀螺,日夜操劳,文件堆积如山,会议一个接着一个,感觉自己都快累成一滩烂泥了。话说回来,明天就是他继任火影的“高光时刻”,就不能让他好好躺平,睡个好觉吗?
“别啰嗦了,要是你身上突然多了一股能把人熏到外太空的查克拉,你也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叶仓简单粗暴地把自己的遭遇跟团藏讲了一遍。她语速极快,双手还在空中比划着,试图让团藏能更直观地感受她的处境。可一看团藏那眼皮耷拉得都快贴到下巴上了,一副没精打采、完全不把她的话当回事的样子,瞬间火冒三丈,扯着嗓子吼道:“团藏,你现在这态度,简直敷衍得不能再敷衍了!我看咱俩这合作关系,得重新摆到台面上好好考虑考虑了!反正罗砂那家伙已经去见阎王了,我的大仇也报了,你好像对我来说,也没啥大用处了吧?”她气得满脸通红,胸脯剧烈起伏,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失望。
团藏一听这话,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那表情,仿佛被人狠狠扎了一刀,忧伤地说道:“叶仓啊,做人得讲良心啊!没有我在背后给加瑠罗‘打辅助’,把罗砂从风影的宝座上拉下来,你能那么顺利地干掉他?你能有今天这一身‘神操作’,那可都是我全力帮忙的功劳啊!现在倒好,好处你全占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摸摸良心,它不会痛吗?”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夸张地用手捂住胸口,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呵!”叶仓冷笑一声,那笑声里仿佛带着冰碴子,接着说道:“你未经我同意,就在我身上瞎捣鼓,我还得好好‘感谢’你啊,团藏!”她双手抱胸,脸上写满了嘲讽,眼神中透露出对团藏的不满。
“呃……这不是为了给你治伤嘛!顺便为科学事业添砖加瓦,做点儿贡献而已啦!这有啥……好吧好吧!是我做得过分了,违规操作了,我给你赔礼道歉,行不?”团藏麻溜地来了个鞠躬道歉,那速度快得像闪电。然后迎着叶仓那仿佛能杀人的目光,开始辩解:“我好歹也帮你把罗砂给‘送回老家’了,咱俩扯平,谁也不欠谁,总行了吧!”与此同时,在心里疯狂吐槽止水的“别天神”,简直就是个“拖油瓶”,一如既往地不给力!不靠谱得要命!团藏当初对叶仓施展“别天神”这催眠幻术的时候,真没安啥坏心眼,就是想强化一下“为我效力十年”这个约定,希望她能乖乖遵守。可从现在这情况来看,“别天神”的表现简直就是“大写的失望”,完全不尽如人意。唉,看来光靠嘴皮子跟人讲道理,那简直就是在“做梦娶媳妇——尽想美事”,不靠谱得很!别天神也逃不出这“魔咒”。它就算能控制别人的想法,可“想”和“做”那往往就是两码事,再加上人心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控制力度就跟坐滑梯似的,直线下降,终究只能控制别人一时,哪能控制一辈子啊!就像曾经的大蛇丸,还有现在的叶仓!别天神工具人培养计划,就这么“凉凉”了,全以失败告终!唉,真是让人“蓝瘦香菇”……他在心里不停地摇头叹气,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不过话说回来,我居然没拿‘别天神’去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儿,我团藏这内心,简直比这监护病房的灯光还要亮堂,都快闪瞎眼了啊!”团藏自我陶醉了一番,给自己打气,驱散了心头的郁闷,然后直截了当地说:“把衣服都脱了吧!让我看个明明白白!”他说得理直气壮,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嗡!”叶仓身上的查克拉跟火山爆发似的,汹涌而出,就像熊熊燃烧的火焰。无形的波动像水波一样荡漾开来,吓得电灯跟抽风似的,频闪个不停。病房里的物品也开始微微晃动,仿佛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所震慑。叶仓看向团藏的目光,那叫一个危险,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团藏生吞活剥了。她紧握着拳头,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颤抖,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嘛,你身上这咒纹,你自己心里应该也有点数吧,这可是你们砂忍村封印术的‘特色招牌’咒文。你要是不让我看个清楚明白,我咋帮你搞定这身上的咒文啊?”团藏一脸淡定,那模样就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轻松。他双手抱胸,微微仰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
叶仓皱着眉头,紧紧盯着团藏,虽然听他这么一说,好像还挺有那么点道理,但怎么想怎么觉得这家伙在“满嘴跑火车”,忽悠人呢!她心里那股火“噌噌”往上冒,真想上去给团藏来一顿“胖揍”,怎么办?叶仓绞尽脑汁地想,除了团藏,还能找谁帮忙呢?可想来想去,悲哀地发现,这个“杀千刀”的混蛋,竟然是她唯一的选择!因为罗砂那家伙的恶意栽赃,她现在已经成了砂忍村的“全民公敌”,村子里到处都张贴着她的通缉令。而且她也压根不想再回去了。都过去七八年了,砂忍村变得她都快不认识了,完全没了以前的影子。可除了村子,她在这世上就再也没有别的容身之处了,自然也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人。唉,除了团藏这个所谓的“救命恩人”……感觉在这个世界上,她已经孤孤单单,没有任何牵挂了。她的眼神逐渐黯淡下去,流露出一丝落寞与无助。
团藏关上病房门,从衣架上扯过白大褂披上,又一脸坦然地站到叶仓面前。叶仓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心一横,当着他的面,低着头,麻溜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非旱魃模式下的叶仓,额头上那对一寸长的小角,就像灰白色的小树枝,而她的头发则是少见的墨绿色。为了跟自己的血继限界——灼遁“搭配”,她还特意把两边的鬓发染成焦黑色,整体看起来,那叫一个英姿飒爽,又带着点俏皮可爱。呃,不过一想到她总是把人变成木乃伊的“女魔头”形象,雾忍村的人估计都得在心里默默吐槽:“这反差也太大了吧,简直见了鬼了!”她身材高挑,线条优美,皮肤白皙如雪,只是因为长期在外面奔波,带着些许疲惫之色。
“哟呵,这……挺有‘料’的嘛!呃,我是说守鹤这只‘扁毛畜生’还挺有能耐啊!这封印术的水准,竟然跟我有得一拼!对了,把手放下,别挡着呀。”团藏的目光在叶仓身上扫了一圈,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随即又恢复了那副调侃的模样。
“呼!”叶仓羞得脑袋都快冒烟了,那怒火“蹭”地一下就蹿起来了,“你这个大流氓!你……你个混蛋!”说着,抬手就是一个大巴掌扇过去。她动作迅猛,带着一股劲风,仿佛要把心中的愤怒都通过这一巴掌发泄出来。可团藏跟个灵活的小猴子似的,往后轻巧地退了一小步,就躲开了。他身体微微一侧,轻松地避开了叶仓的攻击,脸上还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姑娘,咱能不能相信一下医生的职业操守啊?”团藏一脸不耐烦地说道,还煞有介事地推了推鼻梁上根本不存在的眼镜,装出一副“我是专家,我说了算”的样子,实际上,是趁这个机会偷偷揉了揉鼻子。刚才那一下,鼻子差点“失控”,差点让他从“贤者模式”里掉出来,现在鼻子还痒痒得难受呢。他一边揉着鼻子,一边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反应快,不然这一巴掌可就结结实实地挨上了。
“混蛋!”叶仓朝地上啐了一口,满脸不屑,然后扭头叉腰,闭上眼睛,一副“随你看吧”的架势,让团藏看个够。她心里虽然气愤,但也知道此刻别无他法,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团藏一脸认真,上上下下打量着叶仓,那眼神,仿佛在研究一件稀世珍宝。他的目光专注而仔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嘴里还时不时地发出“嗯”“哦”的声音。
守鹤体表的咒文从叶仓的右脚开始,像条小蛇似的蜿蜒向上,经过脚踝、膝盖,一直爬到大腿根部,然后从平坦得能看见腹肌的小腹斜着延伸到左乳上方,最后绕过左肩膀,在光滑的美背上方聚集。鲜艳的紫罗兰色咒文和叶仓因为很少晒太阳而惨白的肌肤相互映衬,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魅和病态的美。团藏抱着一种纯粹的“老学究”心态,把这些细节一个不落地记在了心里。他时而凑近仔细观察,时而微微皱眉思考,仿佛在破解一道复杂的谜题。
过了好一会儿,叶仓突然睁开眼睛,发现团藏虽然盯着自己看,但一副若有所思、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的气稍微消了那么一点点。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催促道:“看够了没?麻溜点儿!”她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希望团藏能快点给出解决方案。
“嗯。”团藏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然后才说道:“你们砂忍村的封印术和守鹤的封印术,也不知道是谁在模仿谁,术式结构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大差不差。我已经想出了一套超级完美的反制方案!当然啦,你也可以选择把守鹤的查克拉给拔掉,我会用封印术在旁边给你‘保驾护航’。”团藏说得信誓旦旦,一边说一边比划着,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解决问题的画面。说完,又瞥了叶仓一眼,那口吻嫌弃得就像看到了一堆垃圾,说道:“你还傻站着干啥呢?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等着下班领工资啊,大姐!”他双手叉腰,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
“你!?”这家伙,竟然占完便宜就开始赶人了?叶仓感觉自己对“无耻”这个词的下限,又有了全新的、让人“三观震碎”的认知。但看着团藏那张浓眉大眼、正气凛然的帅脸,她又实在生不起太大的气,心里忍不住犯嘀咕:他是不是真的对我没啥非分之想啊?这个可恶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