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母亲一直都告诉她,只有权势地位高的人,才有嚣张的权利。
他们唐家这么努力,一路向上爬,为的就是拥有这些权利。
她不甘心。
凭什么澹台长垣要如此对自己。
杏儿瞧着唐贤妃不说话,心里面担心,“贤妃娘娘……”
“啪——”
唐贤妃一巴掌打了上去,她将气撒在了杏儿的身上,“你给我闭嘴,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话落,杏儿赶忙跪在了地上,生怕唐贤妃再次对自己动粗。
瞧着她那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唐贤妃一阵嫌弃,还没有她之前那两个宫婢的骨头硬。
不过人死不能复生,她再也找不到相同的两个人了。
她简单的休息了一会,这才在杏儿的搀扶下回了太极殿。
她前脚刚到太极殿,后脚消息便传到了皇后的寝宫。
“你说皇上怒气冲冲走了之后,只留了唐贤妃一人在贤和宫?”皇后瞧着跪在那里的奴才出声问道。
“是,奴才亲眼瞧见贤妃娘娘后面一个人离开的……”那奴才将事情前后都讲了一遍。
“看来唐贤妃在皇上跟前说了不该说的话呐。”皇后端着茶盏轻轻啜了一口,对身边的贴身宫女试了个眼色。
宫女给了那奴才赏赐,奴才笑着离开。
等人离开之后,皇后盯着他离开的那个方向,思绪翻飞。
皇上想要让自己将宋容华从冷宫里面解救出来,岂不是要让后宫其它妃嫔对自己有意见?
原本她向唐贤妃透露一点皇上的行踪,是要让唐贤妃能够制衡一下如今的场面。
皇后并不想把宋容华从冷宫里面救出来。
“看来唐贤妃这个不争气的是把事情给谈崩了。”
她嘴上虽这么说着,眼底却带着笑意。
……
一连几天,宋挽歌每天都在弹琴,却再没有见到过澹台长垣。
期间除却余欢会送些李公公带过来的东西,再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过的倒也平静。
可越是平静,宋挽歌总隐隐觉得不对劲。
这天夜里,过了子时,宋挽歌收了琴回屋。
刚睡着没多久,便听到余欢大声喊:“快救火,着火了,咳咳……”
盼春着急忙慌的胡乱套上外衣就走了出去。
迎面撞上拿着木桶过来打水的余欢,“盼春,快,我那边失火了。”
话音刚落,只听见“轰”的一声,宋挽歌住的房屋背面也着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