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蝉:“我嘟噜素库噜皮……”
两人近来感情和睦,闻蝉心事少,面颊被养得丰盈了些,此刻柔软的颊肉被男人箍得鼓起,说不清话的模样很是娇憨。
“说什么?”男人语带笑意,俯首贴近,却不肯松开指关。
闻蝉摆了摆脑袋,又扒拉他的手臂,见他晦暗眼底笑意更浓,便知是在有意戏弄自己。
她不挣扎了,故作凶狠盯着他。
只可惜像朵刚经风雨摧残的娇花,凶不凶,狠不狠,反倒全是风情。
她方才说的是:我当然是看人品,当初才会选中他。
谢云章却根本不想听这些,捏着她面颊时,大概已想到她会如何为那人辩驳,故而久久不肯松。
薄唇贴上,唇抵唇说了句:“我不爱听的话,夫人便不用说了。”
刚歇的云雨又有欲来之势,终于松开面颊,滑落肩身,再到腰肢。
“夫人知道我爱听什么,对吗。”
闻蝉:“……”
还是这个性子,在檀颂的事上,一如既往霸道不讲理。
闻蝉虽腹诽怨怪了两句,却也知他是在意自己才会如此,没多久便软下腰肢随他弄了。
次日又没能起身服侍他穿衣,谢云章亦体贴叫她免了。
冬日她畏寒,起得比从前要更迟些。
从前若起晚了,老太太派的魏嬷嬷还会指摘几句。
如今有了从东宫借来的银枝姑姑,闻蝉再不用操这份心,日上三竿也起得。
只是往常她梳妆将毕时,映红便会将早膳端进屋里来,今日,却等了又等,还是没等到映红。
正要吩咐青萝去问问,银枝姑姑便拽着人进来了。
“还请青萝姑娘关门,老身有事要禀!”
银枝姑姑毫不客气,一把将身量纤细的映红丢到地上。
青萝见了这架势,不等请示闻蝉,便快步过去合上屋门。
屋里熏了上好的金丝碳,暖如春日,映红的脸却越来越白。
闻蝉不急,缓声问:“银枝姑姑,这是怎么了?”
老妇人回道:“今日这丫头早膳端迟了,老身本要去后厨瞧瞧,催她一催,却不想她呆在灶台边,手里拿着这个。”
青萝接过来,是一个纸包。
在闻蝉授意下,她将纸包展开,里头是一摊粉,隐隐透出药材味。
“你竟要给少夫人下药?!”青萝惊呼,“少夫人对你这么好,都不计较你从前勾引三爷,你就这样恩将仇报?”
“不是的,不是的少夫人……”映红吓坏了,忙撑起身子跪正,“奴婢不想害少夫人,这东西,这东西是旁人给的……”
青萝气得眼睛圆睁,正欲再骂,却听身后闻蝉道:
“青萝,把东西给我,你去请慕姑娘来一趟。”
映红伏地磕头,“不必请慕姑娘了,奴婢知道那是什么……”
青萝回头看闻蝉眼色,得她示意,还是疾步踏出门去。
待屋门重新闭上,闻蝉方问:“这是谁给你的?”
映红一五一十道:“这是兰馨堂秦嬷嬷给的,她知晓奴婢现在管您的饮食,交代奴婢每月一次,下在少夫人的早午膳中。”